临近年关,怀恋那缸米酒和那盆猪肉冻( 二 )


剩下的猪头肉其实不算好吃,肉质粗,口感差,外相也难看,单独切一碗放桌上,很少有人伸筷,但是如果做成冻猪肉,却改头换面成众人青睐的香饽饽了 。
母亲把猪头肉切成小块,倒入还在沸滚的浓稠肉汤中,再放入油豆腐、豆腐干之类配料和酱油、盐、茴香等调料,待滚熟了,连肉带汤全部盛进大搪瓷盆里,在冬日寒意中几个小时后就冷却成冻了 。
开吃冻猪肉一般要正月初三四以后,因为新年头两天其它大鱼大肉都应接不暇,甚至有些厌油腻了,而冻猪肉可以调换一下口味 。刮掉一层薄薄的油脂,但见一块块肉、一只只油豆腐密密麻麻嵌在凝固了的浅棕褐色的肉冻中,泛着温润的色泽 。挖出满满一碗放餐桌上,很快被分抢完毕,我尤其喜欢吃肉冻和同样被肉冻撑饱了的油豆腐,软酥酥、凉丝丝、糯滋滋,夹杂着丰富的肉屑,入嘴即化,溢满口腔,回味无穷 。
这两道年味陪伴我迎来一年又一年,父亲过世后,家里再无人做米酒,祭祀用的猪头也草草地以一刀猪肋肉代替,做不成那原汁原味的冻猪肉了 。和父母兄姐围坐一桌, 喝一口米酒、就一口冻猪肉的场景,定格成永远不再的美好记忆 。
【临近年关,怀恋那缸米酒和那盆猪肉冻】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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